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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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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总裁的超低气压笼罩下,所有人好不容易熬过了艰难又漫长的一天。

一到下班时间,纷纷收拾东西打道回府。

有些需要加班的,直接在办公室叫了外卖,草草地解决晚饭问题,以免出门不利,碰上恐怖的总裁大人。

今天的总裁,实在是太恐怖了!

尤其是午饭时间过后。

被他随随便便一个眼神扫上一眼,就仿佛冰冻了似的,逃都来不及。

冷御佲中午回到公司后,让秘书取消了下午所有的行程。

独自一人,坐在总裁办公室中。

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
没有人知道,总裁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。

除了程颢。

程颢提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度过了一下午,对于所有想要来打探消息的人,他只告诉他们一句话。

不想死,就闭嘴。

总裁和总裁夫人闹掰了,这种机密大事,能让你们这群长舌妇知道?

冷御佲看着窗外渐渐沉下来的夜色,时间已经指向晚上七点半。

他沉默地穿上西装外套,回到了自己的公寓。

如同不久以前的那一天,他的公寓门口的地上,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,紧紧抱着膝盖,远远看去孤独又可怜的女人。

是苏安宁。

冷御佲停下脚步,手中握着的文件袋不由得抓紧,似乎蕴藏着极大的怒气。

苏安宁瑟缩在地上,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,她侧头看去。

“御佲?你终于回来啦!”

她显然十分惊喜,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也许是因为蹲的时间太长,以至于她急着起身的时候,脑门立刻传来一阵晕眩,摇摇欲坠。

幸亏她及时扶住了旁边的门框,靠在上面,才没有倒下去。

而冷御佲,全程都站在原地,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。

没有上前一步。

甚至,没有产生任何,扶她一把的想法。

苏安宁狠狠咬了咬唇,垂下眼帘,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恼恨。

再抬起头时,依旧是一副柔弱可依,善解人意的模样。

她的语气可怜,带着一丝撒娇与控诉。

“御佲,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,还以为,你今天回老宅去了呢。”

“不过幸好,我还是等到你了。”

冷御佲没有回应她的撒娇与抱怨,视线飘到手中的文件袋上,十分冷淡地开口问她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啊!”

苏安宁眨巴着眼,满脸的歉意。

“我来是想跟你说,那天舞会的时候,我不是故意要跟媒体说那些话的,我是因为你突然离开,又被他们逼得急了,所以才……”

“御佲,你不会怪我的,是吗?”

“你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的表白,是不是意味着,我们的婚约还存在?”

她满目希冀地望着他,脸上的笑容温柔而恬淡,仿佛笃定了他不会拒绝她。

铲除了苏浅这颗绊脚石,御佲肯定会重新接受她的!

然而,冷御佲对她眼中的希冀视若无睹。

他的表情依旧冷漠平淡,没有任何波澜。

他迈开腿,慢慢朝苏安宁走了过去。

苏安宁激动地双手捂心,闭上双眼,等着他有力的双臂,将她拥入怀中。

但是,她等了良久,什么都没有。

冷御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的春意,冷笑启唇:“你今天来这里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?”

“除了这个,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,想对我说的?”

“当然有其他的话要说。”

苏安宁不满地睁开眼,主动抱上他的手臂。

“御佲,我好想你啊,你不知道,这几天我天天想着尽早来跟你解释,可是妈妈生病了,我只能去医院陪着她……”

“苏夫人生病住院了?”

“是啊。”苏安宁点头,“医生说是操劳过度,御佲,你要不要去看看她?”

“如果你能去医院探望她的话,妈妈一定会特别高兴的!”

冷御佲面无表情地抽回被她抱着的手臂,“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
像苏夫人那样一天到晚想着给女儿出谋划策的人,确实很容易“操劳过度”。

没有料到冷御佲会对自己如此冷淡,苏安宁被他避开的双手悄悄握紧,又若无其事地松开。
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“御佲,我在门口等了你这么久,连晚上也顾不上吃,现在又冷又饿的,我们能不能先进去再说?”

冷御佲皱了皱眉,“有什么话,在这里说,也是一样的。”

苏安宁见他不肯开门,心底的怒火几乎维系不住,暗自咬牙。

为什么!没有了苏浅,御佲还是不让她进他的家!

她眼尖地发现了冷御佲手里的文件袋,由于是密封的,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是什么。

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,像是老式的录像带。

她莫名的感到不安,伸出手去,“御佲,这个袋子里的是什么啊?我能看看吗?”

“与你无关!”

冷御佲面色一变,甩开她的手。

“如果你来这里,是想解释假面舞会的事情,那么,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
“那天,是我不小心认错了人,你身上的衣服,原本是我为浅浅准备的。”

“也许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,我给浅浅准备的礼服,为什么会穿在你的身上?”

苏安宁的脸色瞬间惨白,“御佲,你在说什么?”

“什么叫做,你认错了人?那件礼服,难道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?”

冷御佲的这番话,完全没有留有任何情面,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!

苏安宁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,她一手扶着墙壁,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。

“御佲,你的意思是,你不打算履行你跟我的婚约了,是吗?”

“你想要悔婚?”

“现场有那么多媒体都见证了你跟我表白的一幕,怎么可能是假的!”

冷御佲冷眼看着她惺惺作态的表演。

很奇怪,自从认清楚了苏安宁的真面目后,她所有的表情,都无法再牵动他一丝一毫的心神。

所以现在,哪怕苏安宁伤心难过得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,他也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。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跟你的婚约,早就取消了。”

“我现在的妻子,是浅浅。”

“所以,不存在悔婚的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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