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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我能救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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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月的家里面。

徐莎一家人,外加陈阳,正在吃饭。

徐莎呵呵冷笑,朝着苗秋山说道;“爹,你知道陈阳今天做什么了吗?他开了个网点卖苹果。”

“这是好事啊,说明陈阳会有出息。”苗秋山哈哈笑着,他就是喜欢这个孙女婿。

徐莎呸了一声,“还有出息呢。他就是异想天开,把别人都当傻子!他把苹果标价五百块一个,在网上卖。哦,对了,他还卖咱们山上的那个山枣子鬼圪针,说是一千块一两!爹,你瞧瞧,这是人办的事吗?他纯粹就是在做梦,这和那些整天买彩票做梦发财的败家子,有什么区别啊!”

苗秋山一听,把筷子放了下来,他老脸严肃,朝着陈阳问;“陈阳,你婶子说的是真的?”

苗月坐在一边,点头说;“是真的,我劝陈阳,他还不听。五百块一个的苹果,谁会买啊!”

一家人正批评着陈阳。

突然,淘宝店铺的旺旺响了起来。

陈阳一听,赶紧拉着苗月说;“苗月,是不是有人要买东西啊?”

“怎么可能有人买,肯定是来骂你神经病的。”苗月翻了个白眼,她起身到了电脑前。

对面的廖志杰问道;“在吗?”

苗月立即回复;“亲,在的。”

“你好,那个苹果,我要预订四十个,三天后我去拿货,有问题吗?”

苗月一下子愣住了,这……什么情况?!

竟然有人真的会买这么贵的苹果?

是不是这个人没有看清价格啊?

苗月快速的回复;“亲,那个……价格方面……”

对面的廖志杰一看,有点慌张了,他知道,这么神奇的苹果,对于有需要的人来说,五百块一个的确是太便宜了。

难道是卖家想要提价?

肯定是了。

廖志杰快速的说;“你好,我介绍下我自己,我是腾阳市体育队的负责人,我叫廖志杰。这一批苹果是要给咱们腾阳市争光的,我知道五百块一个的确有些便宜,可是,我们体育局的经费有限,这样,我愿意六百块一个购买,行不行店家?”

苗月彻底的石化……这……啥情况啊!

“先生,你怎么不回话?价格好商量,要不,我给您打个电话,或者是您告诉我地址,我现在去找您。”廖志杰很担心。

苗月咕咚咽了口唾沫,她快速的打着字,“对不起,我刚刚离开了一下。是这样,五百块一个,四十个苹果,我们这边会准备好的,三天后您直接来我们村取货吧。”

“谢谢,谢谢你!”对面的廖志杰松了口气,然后立即先把两万元的货款给付了,还立即点击了已收货,这样钱就直接到陈阳的店铺账户了。

那速度,生怕陈阳不收钱!

苗月不可思议的走出来,坐到饭桌上。

桌子上的人还在批评着陈阳。

“停!都别说了!”苗月拍了下桌子,她咽了口唾沫,说;“刚刚……卖出去四十个苹果,一共两万块,已经……到账了。”

“什么?”徐莎瞪着大眼睛,“不可能,谁会这么傻!花五百块买一个苹果!”

“那人说,他是什么市体育局的,他还想六百块买,我没同意,就按五百块一个卖个他了。”苗月仍旧感觉实在做梦一样。

“你是不是傻啊”!徐莎气的推了下自己的闺女,“有钱不赚,你还故意卖便宜了!你可真是败家子!”

陈阳在那里掰着手指头说;“两万块,还是太少了,想要把全村的地都给买下来,也不知道得需要多少钱。”

就在这时候,外面脚步声响起来,接着,叶萍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。

“苗爷爷,苗爷爷你在家吗?”叶萍慌张的跑了进来,她身材太好,一跑就晃。

苗秋山站起来,问道;“怎么了萍娃子。”

“苗爷爷,我们家大黑狗今天口吐白沫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?苗爷爷你能去看看吗,我一个寡妇,平日里上山害怕,都是大黑陪着我,它就是我的家人,我……不能看着它就这么死了啊。”叶萍说着说着哭了起来。

苗秋山一听,立即说;“你等着,我拿药箱,咱们去看看。”

苗秋山并不是专门的兽医,但是他以前是负责给村子里放牛的,再后来他又自己养了一群羊,经常摸索着给这些家畜看病,所以就懂了一些。

平日里村子中的其他人家,如果是家里的牲畜生了病,都会找苗秋山给瞧一瞧。

苗秋山拿了药箱,和叶萍一同往外走。

陈阳一看,放下筷子,也跟着去了。

“陈阳,陈阳你跟着干嘛去!”苗月在后面气嘟嘟的喊。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陈阳老是去找叶萍,她就生气。

陈阳和苗秋山、叶萍一同,往村子北边的山头走去。

这整个山头,都是徐家承包下来的,承包了五十年,现在才刚过去十多年。

整个山头都被用网子给围了起来,里面养着鸡,在山脚那里,有一个废弃的水塘,本来这个地方还养着鸭子和鹅的,不过徐刚父子一死,就没有人忙活了,所以叶萍就把鸭子和鹅给卖掉了,只剩下这些鸡。

叶萍说道:“平日里我们家大黑,就拴在前面的树底下,一直都很健康,可是今天我来喂它,发现它不吃饭,不时的口中往外吐白沫。”

三个人到了一个狗窝旁边。

一条六十多斤的黑色中华田园犬倒在地上,肚子快速的上下起伏。

苗秋山走过去摸了摸,翻了一下黑狗的眼皮,他叹了口气说;“没救了,这够是吃了耗子药,中毒了。”

叶萍一下子哭了起来,她摇着头书;“苗爷爷,大黑从来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,真的,其他人给的骨头,放到它嘴边,它也不会吃的。”

苗秋山翻了下大黑的肚皮,说;“看来是被人用毒针射的,你看,这狗肚子上还有一点血迹,绝对没跑了。”

叶萍跪在那里哭,她一个寡妇,这么多年,就是和这条黑狗相依为命,一起过日子,现在黑狗死了,她感觉失去了最亲的亲人。

苗秋山叹了口气,他起身说;“作孽哦,这偷狗贼,真是该死。”苗秋山叹着气离开。

陈阳并没有走,他朝着跪在地上的叶萍说:“萍姐,你先别哭,我能救活大黑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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