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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 初见二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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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李嬷嬷出声催促道,“大夫人,太夫人那边正在催问付管家的下落,您看?”
付管家平静站起身来,转身朝外走去。
厅中大夫人伶仃坐在里头,无声的张口却说不住挽留的话。
付管家跟着李嬷嬷朝着向善堂而去,玉堂苑门外负责带付管家回府的管事正焦急等着较差,见了付管家他面色一送正要迎上前去。
却见付管家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。
那是新婚之日一直放在付管家胸口的毒药。
就在张悦然怔忡之间,付管家揭开药毫无迟疑的一饮而尽。
这一切似乎在付管家自尽之后得到结束,陈府接连的丧事令所有人心情萎靡至极。
付管家这事情因死无对证,加之陈淮南不停求情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大夫人却在这之后生了场大病,连平日里请安都一概免了。
沈槐无事便去合欢苑探望一蹶不振的陈淮珠。
今日沈槐从藏风格送完膳便孤身一人前往合欢苑,陈淮珠正坐在院中发呆。见了沈槐脸上才有些微笑意。
“阿槐来了?”
沈槐笑着点头,见合欢苑中一副冷清的模样,问道,“平日里那些丫鬟婆子呢?”
“早上李嬷嬷来借人,说二叔今日要去向善堂用膳。祖母那想来人少,我便让人全去伺候了。”
“二老爷?”沈槐进陈家后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,她倒是有些好奇起来。
“是,说起来祖母几个儿子到最后就剩下二叔一人,可这二叔似乎和祖母不太亲近。不对,是对府上所有人都不亲近。他整日就呆在留香苑中甚少出门。只每年三哥生辰才会出来一趟。”
“你是说陈淮生今日生辰?”沈槐惊异出声。
怎么昨日去送饭时都不见他提过?
陈淮珠点头道,“二老爷和三哥自小感情就好。三嫂竟不知道三哥生辰吗?”
沈槐有些羞愧的点点头,“府上没人和我提过啊。”
“府上人都不大关心三哥,不同你提也不算奇怪。”
沈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是夜,沈槐提着食盒往藏风格而去。她面上有些忐忑,不知道自己新手做的长寿面和不和陈淮生的胃口。
她正想的入神,连迎面走来的人都没发觉,竟直直朝那人身上撞了上去。
沈槐连忙致歉,抬头却一怔,怎么这人和陈淮生倒有些像。
难道?
“你是二叔?”
那人听了一怔,见沈槐手中提了食盒,想来这便是淮生取的媳妇了。
陈忠安便和蔼笑道,“是,你是沈槐?”
沈槐连忙点头请安。
陈忠安虚虚扶了一把沈槐道,“我才从淮生那出来,他先才还在拜托我派给贴身的丫鬟婆子服侍你呢。我正想着谁能让淮生这么上心,这便见到你了。”
春华死后本就冷清锦苑更人少起来,沈槐自己倒不觉的有什么不便,没想到陈淮生竟连这事都想到了。
沈槐想着脸上一红。
陈忠安见她所思所想似乎都显在脸上的单纯模样,微微一笑道,“那便快去送饭把。”
沈槐便朝陈忠安告辞朝藏风阁而去。
才到楼底却隐隐听到阁中似有交谈之声,沈槐好奇驻足细听,只觉那同陈淮生说的声音极耳熟,却一时半会想不起到底是府上何人。
那人出声道,“淮生,我好久都没来见你了。最近府上事情发生的太多,实在是自顾不暇。”
那边陈淮生却没接话。
那人轻笑一声道,“瞧你刚才见我上来的期待模样,难道以为我是沈槐?”
陈淮生却冷淡道,“你今日来有何事?”
那人轻叹一声,“今日是你生辰,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。”
沈槐此时心中隐隐猜到那人是谁,心中甚疑惑。
陈淮生却在此时道,“多谢大嫂了,既然贺过了,便请回吧。”
沈槐大惊,竟然真是大嫂!这大嫂和陈淮生怎么听着倒是熟捻的很?
倒不是沈槐故意要呆在楼下听着,她有些进退不得的站在楼底,楼上交谈声仍在继续。
“淮生,你还在怪我?”
沈槐听的云里雾里,陈淮生大嫂什么呢?
“大嫂多想了。”
许月安语气却激动起来,“我当年嫁给你哥哥也是万般无奈!我一个人如何抵抗许家!我如何不想等你从国外回来?”
陈淮生沉默的看着许月安,第一次发觉她心中所想。
半晌他轻声道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过去?呵呵。”许月安笑容带着凄凉之感,“当年你走之后我也曾以为过去了,可你为什么又要回到陈家?你可知道当年你回来大夫人和陈淮南曾要对你下杀手,是我…”
陈淮生打断道,“所以你就将父亲留有家产的事情说出来保住我的性命?”
“我有什么办法?陈淮南和大夫人心知老爷对你疼爱甚深,老爷走后亦有不少资深的管事曾举荐你为陈家当家,大夫人如何会让自己的儿子失势,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你!只有那些家产可以保住你一条命,所以我便装作无意见透露出来!”
陈淮生看着许月安平静道,“你不必为我做这些,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让人拿捏的三少爷了。”
许月安只将目光深深看向陈淮生,“我知道,从再见到你那一刻起我便知道,你不是以往的淮生了。”
她站在阁中,眼底带着深深的执念,就这么带着期望,看着陈淮生。当年她与陈淮生青梅竹马一同长大,陈淮生虽然从小桀骜难驯,可待亲近之人却温柔非常。
这样一个人,谁又能抵抗的了呢?
陈淮生看着许月安,脑中不知道怎么的却想起沈槐的脸,他将心中疑问对许月安道,“那些大夫人送进来的丫鬟?”
许月安毫不掩饰道,“是我除掉的。”
“大夫人本意就是想让那些丫鬟近你的身想知道家产的下落,我便将他们一一除了。没想到府上的丫鬟被吓的不敢再来藏风阁,大夫人竟还能想到让外头的野丫头来做这件事情。”
陈淮生听到野丫头三个字时,眉头一颦,可一旁的许月安仍在说着。
“我知道你虽在病中但心中自有计较,怎么会让大夫人得逞?所以我最近正想着要不要替你清了这块绊脚石!”
许月安说完,细细端详着陈淮生的神色,她说这话本就只是想试探罢了。
陈淮生神情不明,仍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看着许月安认真道,“你不也和从前不一样了。”
他出国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许月安陪在身旁,那时候父亲担心母亲疯病会伤了自己,早早便将自己放离了母亲身侧。待他到束发之年父亲便做主同许家结亲,许月安这才时常出入陈府伴自己左右。在后来,父亲却突然送自己出国。
他心中对许月安的印象仍在当年两小无猜的纯净时光之中,她现在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成了这幅样子令他大感差异。
许月安听了却笑出声来,那声音无奈又凄清,“陈府这鬼地方呆的久了,谁又会有什么好模样呢?”
陈淮生轻叹了声。
许月安见他似有动容,出声再问,“那沈槐说起来也是大夫人的人,你可要我帮你将她挡了?”
沈槐仍站在楼底,听到许月安这么问,握着食盒的手陡的紧了紧,只听楼上陈淮生声音传来。
“我心中有数,你不要再为我多造杀虐,我自会小心。”
沈槐神色一凉,只觉心中似陡的破了一个窟窿,空落落的。
上头没了声音,没一会楼梯上传来脚步声,许月安正往下而来。
沈槐连忙躲在杂物之中,她屏住生息,许月安未曾察觉径直出门。
黑暗之中只余沈槐眼中闪烁微亮的光,呆怔的坐着。
原来,她的淮生,也在防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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