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6 遭到排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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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头疼得厉害,江楚皱着眉头,浑身难受,像是头部受到重击,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,喝多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“你醒了,把这个喝了。”

江楚这才发现有男人在,她惊愣的抬头,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,面带温和的微笑,手里拿着一杯刚热的茶递给她,而且她不是在善若都,处在陌生的环境下,这应该是他的家。

房间的摆设简单,除了一米八的大床之外,还有一张坐得下两个人的沙发,放着一本折叠过的书籍,明显他在沙发上看过书。江楚接过茶喝了一口,这茶有点苦,但喝完之后脑袋没那么疼了。

“你是谁?是你昨天带我回家的?”江楚对昨天没什么印象,不免警惕询问。

她掀开被子,完好无损,应该没有做什么。

“别担心,我什么都没做,昨天睡了一晚的沙发。”司白把项链放入江楚的手心,“你的项链掉了,我捡起来给你,可你喝得太醉,醉倒在我怀里,不知道你家在哪里,就只能带你回我家了。”

是一条黑色皓石项链,挂着同色系的流苏,不怎么值钱,可她一直带在身边,对过去的记忆有些模糊,不知道这条项链是谁给的,或许是她自己的买的吧,但同样很重要,她心底就这么觉得。

小心翼翼的揣在兜里,江楚笑道,“谢谢你,好在你看到了,不然可能就要丢了,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,我叫江楚。”

“司白。”司白简洁的说道。

司白是个挺温和的人,这是江楚对他的第一印象,和他相处完全不会累,很会聊天,所以戒备心完全可以放下来。其实江楚有点羡慕这种人,没什么脾气,长得还帅,比宫胤简直好太多了,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,就好像找到了温暖。

江楚在他的公寓里参观了一下,发现他是个很喜欢看书的人,书房里半壁的书籍,她之前看过几本小众的书里面都有。

司白还会做饭,等吃饭之后才喊她出去。

真是个完美的男人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贵之气。

司白询问道,“你昨天说我们之前见过,你见过我吗?”

此话一出,江楚的饭卡在喉咙间,她痛苦的咽下去,眼睛里挤满泪水,“我昨天说过吗?我忘了,我喝醉酒之后就会胡言乱语,不要当真。”

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。

见着司白优雅的咀嚼食物,江楚不确定性的问道,“那,我还有没有做其他事?”

司白疑惑的抬头,“嗯?”

“就是那种出格的事,看你这么温柔,我怕我非礼到你。”江楚不好意思的笑道。

司白唇角上扬,“想多了,没有。”

江楚松了一口气。

离开司白家的时候,已经过了上班时间,江楚突然不怎么想去上班,而且宫胤也不会经常来公司,索性请个假回到了善若都,善若都一般晚上的人比较多,这个时间段也没有营业,走进去安安静静,灯没开,显得很昏暗。

玲姐一大上午就穿得花枝招展,跑到楼下荡漾了几下,见江楚回来,八卦心理悄然爬上来,露出笑意扭着肥臀到江楚身边,小声的询问道,“你最近怎么回事,不是都到宫爷的蓝水湾去了,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
“看不出来吗?我被抛弃了。”江楚散漫的说道。

玲姐脸色不好看了,拉住江楚的手臂,“你怎么不好好抓住,他可是宫爷,你想钓到这条大鱼得费点心思,别把自己弄得太清高了,你不贴着人家,人家就是别人的了,哪里还会对你有兴趣。”

在善若都的女人,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偏偏江楚还想做其中的一股清流。

“玲姐,宫爷这种男人我驾驭不了,做再多,人家也不会心动的,你的小心思就不用花费在我身上了。”江楚此刻厌恶讨论宫胤,不知是不想再继续,还是对昨天耿耿于怀。

玲姐继续说道,“我可是为你好,只有抓住宫胤的心,你才能过上好日子,不然我怎么会让你去宫胤的公司上班。”

这话已经听腻了,到底是为她好,还是有目的,江楚也不想追究,懒得听玲姐说教,江楚兴致缺缺的回到楼上。

楼上有好几个房间,都是给善若都的头牌,或者是在玲姐身边受宠的姑娘住的,分开独·立的房间,里面的环境相比楼下来好太多了,她分到的是独·立的套房,高级的装修,也是三年前她住过的那间。

江楚累得趴在床上,翻身望着天花板,好不容易清静一下,电话来个不停,江楚看了一眼,是宫胤打电话给她,不知道是为了什么,她也不想接,关掉手机蒙着头休息。

过了半会,有人敲门。

江楚开门是快递小哥,让她签收。

江楚拆掉盒子,里面是被季凡扣留过的银行卡,还有一些私人物品,全部都还给她了。

江楚欣喜若狂,就像是生活得到了一层保障,就算离开善若都也不必夜宿街头。

下午时,善若都比较闹腾,江楚休息好之后换了一身休闲的套装出来,脸上未施粉黛,经过不懈努力的保养,江楚的皮肤恢复到以前的白皙,她本身的底子就不错,清纯动人,二十五岁的年纪像是十八岁。

刚好经过走廊,听到有人在和玲姐谈话,“玲姐,为什么江楚一来我就得搬出去,姐妹们都看我笑话了。我可是善若都的头牌,你偏心对她那么好,我可不干了。”

“优优,让你搬出来,也是为你着想啊,你也不看看你的房间多好,我还请人给你装修,比江楚的房间好得不知多少倍,玲姐知道你受委屈了,所以这不是心疼你嘛,听话,别计较了。”玲姐安抚道。

兰优优不服气,她哪里是贪图房子的好处,而是什么都想和江楚争,她就是受不了江楚一来,自己的地位就变了,“我可不管,她来这里多久了,好吃懒做,白吃白住,你还留着她干什么。”

“这就不好说了,江楚攀上宫爷这条大鱼,宫爷的性子哪里能让自己的女人去伺候其他客人,我怎么能让江楚和你们一样。再说了,宫爷这个人脾气古怪,我可得小心一些。”玲姐微微一笑,心底盘算着,她当然想要江楚给她赚钱,可熊掌和鱼不能兼得,总得舍弃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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