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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六十九章 恶毒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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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娇拍拍鸣凤的肩膀,不再说什么,有些事情只有自己参破才明白其中的意味。更何况是爱情,只可意味不可言传。

当初她和容恒也是在无数次的试探中摸索,虽然错过了那么多,但到最后还是选择了面对自己的心。

那些错过也将成为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,就像是埋在地底下的女儿红,随着时间的推移,只会愈加醇香。

而且,每一段感情都是不可复制。她和容恒的爱情,在经历了利用之后反而更加珍惜,这是属于他们的爱情。而跳跳和鸣凤,她虽然有心要两个人在一起,但也不能强迫什么。万一一个弄巧成拙,只会变得更加尴尬。

鸣凤看着阿娇的背影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
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跳跳吗?

她看着跳跳心里眼里都是阿娇,看着他在阿娇面前失魂落魄,看着他转身离开时候的落寞背影。她气她恼她恨,却原来都是因为她喜欢上了跳跳吗?

鸣凤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爱情的缘故,她从小到大,四处行走江湖,见过的人那样多,却从来没有一个入了她的眼。

她一直心高气傲,平常男子自然也不能入了她的眼。她自信,有一个比她强大的男子会出现在她的面前,会爱她护她,免她受惊受怕,颠沛流离。

可认识了阿娇之后,看过了她和容恒之间的感情。鸣凤突然有了些感慨,她要找的感情或许正是这样的。

天下不容又如何,只要有个人在身边不离不弃,不为任何人的反对而改变。

这下鸣凤又疑惑了,跳跳喜欢的人是阿娇,他的感情她看在眼里,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变故。

如今阿娇叫她勇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,可跳跳心里的人却不是她,她要怎么幸福?

幸福,不是两情相悦的吗?

不,我不会喜欢上跳跳的。我心里之所以会气会恼会恨,一定是不想看到他去破坏阿娇和容恒的感情,也不想看到他那个因为伤心的欠扁的表情!鸣凤自我催眠着,小跑上去跟上阿娇。

阿娇看了鸣凤一眼,两人相视而笑。有些话,一个眼神便可以懂,这便是姐妹之情。

深幽的长廊似乎望不见头,一步一步,凭着的是直觉,是执着,对未来的执着。

卫青儿因为被阿娇和鸣凤撞见了丑事,肝火大旺,她倒是不担心楚阿娇将她的丑事抖出去,如今她已经将那可恶的太监处置,除了楚阿娇不再有人知道。

就是在皇上面前,她也不怕,人证物证都没有,任凭楚阿娇说的天花乱坠,她只要咬紧牙关,死不承认,关键时再反咬楚阿娇一口便再好不过了。

“娘娘,热水已经准备好了,娘娘现在可是要移架过去清洗?”绿儿小心翼翼地说,连个大气都不敢哼一下。

方才皇后娘娘来过的事情她是知道的,卫青儿受了辱,冲着皇后不能做什么,但是她对自己宫里的人可是一点都不手软。

绿儿有些胆战心惊,脚下已经有些发软。像是在锅里煮着的死鱼,连个泡泡都不会吐了。

“啪”的一声,一个凌厉的巴掌忽的挥下来,绿儿的脸顿时肿了起来,那红红的一大片,看起来十分骇人。

卫青儿收起手,恶狠狠地盯着绿儿看。她方才是跟一个不是男人的太监厮混在一起,她是觉得恶心,觉得厌恶,但还轮不到一个卑贱的奴才说她的不是。

卫青儿看着绿儿低着头的委屈样,扬起一丝得意的笑。她幽幽从床塌上走下来,捏着绿儿的下巴,漫不经心地说:“怎么,连你也开始嫌弃我脏了是吧?”

每说一句话,卫青儿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一分,绿儿吃痛,因被卫青儿捏着下巴,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卫青儿,只求她手下留情。

卫青儿一甩手,将绿儿推出去,“要不要给你找几个太监玩玩,看看你是什么德行。”

“娘娘饶命,饶命啊,奴婢不敢,奴婢对娘娘可是忠心耿耿啊。”绿儿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头求饶。额头上磕出血来却还是不停地磕,血从伤口处流下来,将眼睛都要盖住。

卫青儿看着绿儿血肉模糊的样子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。想骑在她的头上,没门!总有一天,她也会让楚阿娇像绿儿一样跪在她的面前磕头求饶。

那一天,不会太远。光是想着,卫青儿已经不能自已,恨不得今天跪在她面前的就是楚阿娇。

“行了行了,赶紧起来,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。”卫青儿越过绿儿,看都不看她一眼。末了,又停下说:“要是像今晚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,本宫定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
绿儿跪在地上,直到卫青儿走远了才敢松一口气。血肉模糊的脸狠狠地盯着卫青儿离去的方向,一抹恶毒的光透过血丝放射出来。虽然这一个巴掌她是意料之中要受的,可她心里还是仇恨。卫青儿也不过是个舞姬上位,凭什么这么得意。

绿儿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在后宫生存,什么良知都已经毁灭。她相信风水轮流转,总有一日,她也要报今日的仇。

到时,她要看看卫青儿是怎么一个落魄下场!看看到时候她还怎么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地自称本宫。

次日,卫青儿柔柔弱弱地去找容彻,整个人是弱柳扶风地倚靠在容彻的怀里。

“皇上,臣妾从昨夜开始就一直虚软无力,身上也总有刺刺的疼,好像有人在臣妾扎了许多针一样。”

话落,卫青儿微微抬眼看了看容彻,她今日要把昨晚的屈辱都还给楚阿娇。

她叫绿儿放了人偶,等的可不就是今天,只希望容彻不要忽然心慈手软,放过楚阿娇。

容彻明白卫青儿的意图,眼中有半点犹豫。若是成功,他和阿娇便是再也不可能了。可若是他不出手,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皇位被他人谋取?

阿娇和容恒亲近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,他嫉妒得要发狂。

“皇上,我们只差这一步就成功了。”卫青儿见容彻有些犹豫,目光晦涩难懂,她担心在关键的这一步容彻会放弃,急急催促道。

卫青儿始终相信,只要楚阿娇一落马,那么皇后之位肯定是她的。所以她不能容许这件事情有任何的差错,而容彻的犹豫是她的一个心结。

容彻越是心疼楚阿娇,她就越想除掉她。在后宫之中,皇上的宠爱是至关重要,她虽然得到了容彻的宠,却得不到他的爱。只因为他的爱已经留给了楚阿娇,难道他以为他的那点心思旁人看不懂?

卫青儿在心里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完全一副柔弱的病态。手指慢慢附上容彻心口的位置,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转瞬而过。只要楚阿娇不在了,她就有本事抓住他的心。

“皇上……”卫青儿往容彻的怀里又缩了缩。

“来人,叫太医过来,看看夫人是什么病?”容彻附上卫青儿的手,似乎是在安慰她。

居然叫太医过来,卫青儿有些不明白容彻的举动。

按照他们的计划,此时他不是应该把她的不舒服往巫蛊方面想吗?接下来就是要到楚阿娇的寝宫去搜索那个人偶,让楚阿娇百口莫辩。

如今突然叫太医,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吗?卫青儿身子僵了僵,她本来就没有生病。

过了一会儿,太医匆匆地赶过来。给卫青儿把了把脉,左思思右想想,欲言又止。

“爱妃究竟是什么病?”容彻冷声问道。

太医被吓得一个激灵,忙不迭地跪下。“回皇上,娘娘本身体无碍,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症状,像是中了巫蛊之术。”

“巫蛊?”

“巫蛊乃是民间最阴毒之术,是用白色布料做的小人,小人上面写着被施蛊之人的生辰八字,后又扎满银针。传言每扎一针,被施蛊者便宛如针扎,疼痛难忍,却又不知道病因何处。”

“你是说爱妃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?”

“诺。”

卫青儿听得一颤一颤的,原来如此。她本来以为容彻心软了,打算放过楚阿娇。看来她是想错了,但仔细一想并不无道理。江山美人孰轻孰重,这是简而易见的事情。

“究竟是谁敢在朕的宫里做出如此歹毒之事。”容彻一手拍在身边的桌子上,面露愠色。

“皇上,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卫青儿可怜兮兮地说。

“爱妃有何事?”

“皇上,臣妾曾偶然看见皇后娘娘时常出入皇宫。据守夜的宫女说,有时皇后三更半夜地才回来。”

卫青儿小心翼翼地看了容彻一眼,三更半夜回来,如果不是去约会情郎便是有不轨之事。

就连太医也说了,巫蛊之事来自民间。皇后娘娘时常出入皇宫,难免不会从民间学来这种阴毒之事,她的嫌疑可是最大的。

果然,容彻怒不可竭,立马就派人去请阿娇过来。

此时阿娇和鸣凤正在院子里纳凉,一人一个躺椅,身后还有宫女扇风驱蚊,好不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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